Nagini

我所记得的你［16］

  他们让他坐下

  “巴基！！”雪山，火车，下坠感

  他们将断掉的线再接上

  “巴恩斯中士”一个猥琐老头微笑着凑近的脸

  他们对着机械臂敲敲打打

  锯掉胳膊，异物植入的剧痛，还有冰封

  一闪而过的红色影子跳跃在雪地上，面容模糊的少女的笑脸

  转眼间，冬兵附近的人都被打倒在地，一旁监视的特工马上对他举枪。

  皮尔斯匆匆赶来，站定在冬兵面前“任务汇报”

  冬兵的表情空洞，不知在看往何处。

  “现在，任务汇报”皮尔斯又重复的强调一遍。

  “我认识他”冬兵皱眉看着皮尔斯“桥上的那个人，我认识他。”

  一旁的朗姆罗心想“你不仅认识他，还跟他熟的很。”然后看着皮尔斯对着冬兵苦口婆心的扯些为了新世界，为了全人类之类的东西。

  冬兵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

  “可是我认识他”

  看样子皮尔斯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。

  皮尔斯叹了口气，站起来对一旁的科研人员说“给他准备”

  “他脱离低温太久……”

  “那就洗脑，重新来过”

  他们把冬兵绑在椅子上，巨大的仪器靠近冬兵本来就思绪混乱的头，而冬兵也像一直以来的一样，乖乖的等待酷刑，全程看着朗姆罗。

  朗姆罗最后撇过头去，觉得那双眼睛真的不适合放在一个杀手的脸上。

  皮尔斯走了，朗姆罗跟在后面一起离开，即将走出实验室的时候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，赤裸着上身的冬兵在椅子上挣扎抽搐，整个房间回荡着只有人类遭受极度痛苦时才会发出的嘶叫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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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洞察”计划最终失败了，和每一本漫画的结局一样，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，但是现实并不是如同漫画一般非黑即白，现实中总有那些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无处安身——比如冬兵。

  美国队长的精神力量很强大，强大到创造奇迹，用爱的呼唤策反了九头蛇引以为傲的人型兵器，虽然冬兵只是把重伤的他从海里捞上岸丢到孤岛上去，那身伤还基本上都是冬兵的手笔。

  冬兵运用他炉火纯青的追踪与反追踪能力同时避开了九头蛇，神盾局还有复仇者联盟。其实在人群熙攘的地方很容易隐匿自己，冬兵走进史密森尼博物馆，看到二战历史展区贴满了美国队长的照片。即使经过了后期的修改和模糊化处理，冬兵也发现了美国队长身边的那个人长得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。

  他就是巴基？冬兵走近了一点，甚至抬了抬鸭舌帽的帽檐。照片上的巴基年轻而富有活力，即使处于那样艰苦的环境，穿着破烂的衣服，他的脸上依旧干干净净，不像冬兵一样胡子拉碴。

  他的头又开始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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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冬日战士就是巴基·巴恩斯”娜塔莎抱着手臂看着贾维斯投影出来的监控截图“他似乎已经脱离了九头蛇，然而他并没有联系任何组织，而是意志独自游荡。“监控中的场景有公园，便利店，星巴克，汉堡王，赛百味……还有史密森尼博物馆。

   娜塔莎对着离她最近的照片挑眉，上面是巴基正在咬一个汉堡王的特大号汉堡，她诡异的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满足“我觉得他好像胖了点。”

  “巴基从小就很贪吃，以前他总带我跑遍布鲁克林寻找最好吃的苹果馅饼，最终发现还是他妈妈做的最好吃。每次他吃完大餐都会疯狂运动以保持身材”史蒂夫又露出令人退避三舍的陷入回忆愉快而悲伤的表情“他这些年一定吃的不好。” 史蒂夫闭上眼睛，他又想起了当年巴基从火车上下坠的画面，他忍不住去想象他忍受过什么样的虐待。

  娜塔莎一边表情无奈的听着史蒂夫絮絮叨叨，一边把那种见鬼的熟悉感归咎于博物馆的照片。